色,忽然变得模糊起来。 然后,当视线又一次回复之际――出现在他面前的是… “…好脏的帐篷顶…” 从行军床上支起自己的上半身――他低喃道: “然后…从那天之后…已经过了多少年了呢?” 低下头,用彻底清晰的目光,凝视着比那时大了很多的右手…一张一握之际,它用绷紧的线条告诉着主人,自己的力量… “5年,6年…或者7年?不太能记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