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也不知道缘由。” 我摇摇头,无法解答麻喜子的疑问。 一家八口昨天才下葬,隔天就返回了茶花峒,不合常理,属实有些诡异。 我把麻喜子扶起来,说:“喜子,这一家人贪图财富。你拿个火折子,把散落的纸人纸马,还有准备的纸钱、纸屋,都烧给他们,就当是送瘟神。” 我取出一个火折子,递给了麻喜子。 麻喜子虽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身体还在瑟瑟发抖,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