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冬生啊。” 我怕她忘记了我的声音,又补充了一句。 连翘跟在黑衣老者身后,竹棍敲在地面,依旧保持着固有的节奏,火把的光芒照着她略显苍白的脸。 并没有回应我。 我手心直冒冷汗,如果连翘的眼睛是因我的诊断失误而瞎掉。 那我,将无法面对麻喜子。 我深吸一口气,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后退一步,问小秋葵:“这黑衣老者,是两个黑衣人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