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越来越大。 整个庙宇,有很大一部分是用木材建造,火势已经没有办法扑灭。 郭骄阳大咧咧地说:“你们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我会承担责任。绝对不会连累你们。我是唯一的纵火犯。” “我流这么多血,烧一座庙怕什么。” 我并不责怪郭骄阳。 换做是我,也会烧掉这一邪庙,不过可能要犹豫一会儿。 我反而要感谢她,帮我下了决心。 “这邪门庙宇,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