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与符号,就已经忍不住想打退堂鼓了。 是的,哪怕现在教这门课的是他所尊敬的玛卡,而今却也多少生出了些许敬谢不敏的意思。 可是…… “……我都觉得这么无趣了,那个恩斯·塔翁……”亚历山大一边皱着眉翻看着,一边不禁思索道,“他真的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吗?” 这么一想,他很快就摇了摇头。 “不可能,”亚历山大轻声自语,“能说出‘我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