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人才会深深地感受到这种诡谲可怕的灵魂束缚。 “嘶嘶——哈嘶嗬咝——” 那声音还在继续,只是这次却变成了某种无意义的蛇佬腔音节,然而其中又多了些许奇妙的节奏。 负担,愈发地沉重了。 “看样子……我是不答应也不行了啊……” 恩斯吃力地嘟哝了一句,随即咬紧了牙关向前跨出了一步。可这才只是一步,就让他感受到了无比强大的痛苦——那不是什么撕心裂肺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