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着几缕蜷曲的发丝。 下一秒,戴尔菲才抿了抿略有些发白的嘴唇,兀自呢喃道 “梦?” 时隔许久,她终于又做了一次这个梦,但却偏偏是在自己的计划失败之后。或许对她来说,那无疑是现在她最不想梦见的场景了。 仰面躺着稍稍地出了会儿神,戴尔菲这才轻轻推开被子坐起了身来,用左手将有些湿黏的长发都往脑后捋了捋。 “这儿是……破釜酒吧的客房吗?” 左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