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快到哪怕他和卢娜距离很近，也根本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

“卢娜，你还好吗？快出来——”

下一刻，他便急忙冲上前去，也试图把手伸进那流动的水银中将卢娜给拽出来。可奇怪的是，明明卢娜就轻而易举地将手探进了里面，他摸上去却只觉得自己像在触摸一块极有韧性的金属一般，即便使尽全力也只是稍稍推动了那看似薄如纱帐的裙摆些许。

“卢娜？能听得到我说话吗？卢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