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教授……这里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呐!” 距离上一次这么称呼邓布利多,好像已经过去将近四十年了,可米勒娃的这声“邓布利多教授”却不可思议地顺畅。 而兴许是因为太过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与感触中了的缘故。 平时一直都比较严肃、甚至还令学生感到有些害怕的米勒娃,竟轻抚着自己曾坐过的课桌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抹只有学生时代才有过的纯真笑容。 大概在这一刻,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