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细风从一旁的窗户钻了进来,撩动着纱质的窗帘,也轻柔的抚摸着床上人的脸颊。 向晚拨动眼皮。 疼! 浑身都疼! 难道她没有死? 回忆涌上心头,她想起那无数个瓶瓶罐罐向自己砸来时的绝望感, 身上不由得打着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手部的血管里传来冰凉的感觉。 没有消毒水的味道,没有白得发颤的天花板。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