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早就被打理了出来,但是向晚真正动身搬进去是在一个星期走后。 那次架子倒塌时受到的伤都好得差不多,因为大多都是一些皮外伤,只是头部的纱布还未拆掉。 说是搬家,其实也没什么好拿的,她来的时候除了人,什么都没有。 “诶诶诶,你听说了吗,据说要住二楼尽头的人,是我许夫人!” “什么?就那个杀人犯?” “对,我以为我们的女主人是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