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洗了一个通宵,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手上的进程还没到三分之一。 手已经酸麻得抬不起来,膝盖没有知觉。 泡在水里的手指依旧在缓慢地搓洗,虽然没什么用。 客厅里传来一阵喧闹声,应该是有人回来了。 已经没精力去管那些,眼前的东西开始出现重影。 她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当这是在过家家?” “洗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