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斯安厌恶地看着向晚,语气十分凉薄,“你知不知道,小月在那个地方死了!她死的时候有多绝望!死不瞑目,而你呢?” 猩红的眼直直盯着向晚仿佛要把她吞噬掉。 疯狂的滔天恨意。 “你才跪了多久?晕了?” “哈哈。” 许斯安笑得冷冽。 “那每周你都去跪,直到哪天你跪十小时都不会晕为止!” 十小时? 这分明就是在逼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