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花样!” 白檀香钻入向晚的鼻尖,曾经她多么的喜欢这个味道,现在就有多么厌恶。 “我知道。” 她艰难地吐出三个字,长时间未进水,嗓子的嘶哑更加严重,宛如一个沧桑老人的声音。 头上的手指收紧又放松,头发被抓起又放下。 “记住,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要是再有下次,别想这么简单了事。” “好。” 她乖巧地回答着,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