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挂钟指向七点了,暮色沉沉,对面楼栋的灯光已经逐次亮起。 若不心中压着事情,以明媚的性格,她是很少像眼前这样,连灯也不开,脑袋放空着沉坐在沙发里,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和时隽通电话的时候,他说大约六点能回来。后来又来了电话说,工作进度耽误了,还要再迟些。 明媚坐的时间太长了,腰有些酸。她拉过一个靠枕,在沙发上躺了下来,继续盯着窗户外放空。 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