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姜穗岁从别人那大户人家的马车上下来,又是真的。那传起来,就愈发的难以分辨了。 姜大琅听罢,捂着胸口,似是一口气喘不上来,要晕过去了一样。 “这……我不信她会是这样的人,明明那日,岁岁连乐籍都不愿入,又怎么会去做那更低贱的妓子呢?” 黄天春也是料到了姜大琅不会那么容易相信。 不过,她可是记得姜穗岁与自己说过。过些日子,她就会再送剩下的银钱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