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岁继续道:“你不必知道我是从那里知道的这个名字,如果能够瞒得住我,这个名字便不会从口的口中念出来,我并不想为难你,我只是想知道一下,她是誰,你只需要说,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就行了。” 清风满脸为难之色:“夫人,这个……” “你只需要说,你能说的便是。” 清风从姜穗岁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一瞬间整个头皮都是发麻的。 他甚至能感觉的出来,虽然这句话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