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滴墨在宣纸上,缓缓的晕染开,姜穗岁过了一会儿才是回过神来。 笑了笑,点头:“是,我知道了。” 池渊毕竟是那样傲气的一个人,他会离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虽然并没有怠慢了池渊。却也始终保持着那一份疏离。 能不见的时候,便是如何都不见了。 池渊就算再如何的迟钝,这个时候也该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池渊会走,她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