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是十万年前都没人会用的回答了。”

“心疼你。”他开口。

“啊？”小高冷也是微愣，“就这么直接吗？”

说着却有些微微眯着眼睛，“不会是，故意在我面前说是我，然后在泰妍欧尼和允儿欧尼哪儿，又说是她们吧？”

“没有。”他摇摇头，“其实是你熬夜太过了，现在头发都有点儿贴头皮了，还剪成短发，说真的，我有些心疼你的发量。”

小高冷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