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流言传出,刘珏虽然没有明着问,但心里一直有一个疙瘩,而孙权对自己的冷淡,也让孙珏心中对父亲的期许降了不少。 温暖,没有感受到。 冷漠,却是实实在在的。 孙登、孙和、孙霸,这些表面上的兄弟,更是没有什么兄弟情谊。建业那个冰冷无情的宫中,孙珏早就不想呆了。 “母亲,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孙珏问道。 步练师听到孙珏相问,收起眼眸中的伤感,将耳边的碎发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