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张苞那杂种,突然从斜刺里杀将下来,师一时没有防备,所以才负了伤,不过,张苞也没落什么好,在乱军中被撞落下马,差一点被踩踏而死。” 司马师吊着一只胳膊,眼角被开了一条血槽,俊朗的面相一下子变得狰狞无比。 “张苞,又是刘封的人,怎么不管到哪里,这家伙都阴魂不散。”司马懿看着司马师污血满面狼狈的样子,心中痛惜。 “子元,你既已负伤,就跟着回转关中的车队回去吧,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