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理机构出来,开车回警局的路上,谭琛时不时叹气。 坐在副驾驶的帝韶翻阅着谭琛做的记录,“干嘛老叹气?” “我就是觉得佟丽兰好可怜,唯一的儿子就这么死了,她以后可怎么办?”谭琛惋惜道。 原生家庭对她不好,婆家也不喜欢她,丈夫又英年早逝,儿子现在又被人杀了,佟丽兰这人生也太悲惨了吧。 “觉得佟丽兰可怜,那我们就要趁早把凶手找出来。”帝韶不冷不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