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都尽数咳了出来。

“报、报应？我…我的报……应还没来，你的…却……先来了，离、醉。”

看着晏鹿阴恻恻的目光，离醉一把抓起晏鹿的脑袋。

“淼淼到底怎么了？！”

晏鹿面对离醉的质问，却只字不肯多说。

他似乎很喜欢看离醉愤怒的样子，也很喜欢看他因为愤怒而变得失去理智的样子。

尽管这付出的代价会让他难以承受，但是他就是这么一个别扭的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