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舌尖肿痛,说的话咬字连自己都听得不清不楚。烦躁地拨开凌乱洒落的顺滑青丝,梳到背后,露出完美无瑕的丽人容貌。睡着前那不堪的记忆慢慢涌上脑海,气愤地把肚兜细绳在背后打了个死结,手臂筋骨软韧半点没有不方便。 这么一番举动,竟让什么从背上滑落。 她连忙把那物拿起,原来是一件外衣,一件男人的外衣。上头仍沾着淤泥,与这高雅洁净的楼阁半点不相衬。 看到这件外衣她立刻感觉到一阵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