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主救命之恩。”曹凌正好把月身上能见着的伤口都上好了药,把药罐放好,拱手道。 “行了。今日一天随着我赶路,只在我怀中睡了没几个时辰,也该困了,就在这歇会吧。” 这话听起来暧昧十足,曹凌忍不住又红了脸。月搂着她用轻功跑了不知多少里地,偏偏那宽厚的胸膛平稳得犹如在家中暖床,她身体毒素未清身体虚弱,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之后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警觉性如此差!还睡着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