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的陌生人,又不是那种老小区,好多都是以前分房时代,同个工厂或同个单位的,彼此是熟人,这种新小区的人,谁会管其他人家什么破事啊,所以安母就算能开口说话,将她骂的狗血喷头,她也不怕。 更何况,她这会儿被她点了穴,嚷不出来。 “你嚷啊,怎么不嚷了,我听着呢。”安然闲闲地斜倚在门上,道。 不知道怎么的,这样的安然,再加上不能说话,安母陡然间,觉得安然笑的挺毛骨悚然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