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需要我帮忙吗?” “没事,我千杯不醉。”安然微笑,大言不惭地道。 其实也不算大言不惭了,她本人酒量确实一般,但在内力这个外挂在手,也的确千杯不醉了。 严越本以为她说笑的,但看她神色认真,不像是假的,不由叹息,道:“你还有多少能耐,是我不知道的啊!” “想知道啊,这还不简单,相处久了,你不就知道了。”安然道。 “是,相处久了,就会知道了。”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