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了,不抄商贾的家,哪来的钱? 而一旦他们继续如此,又哪有商贾愿意来他们的地盘经商?没有商贾过来经商,他们又哪来丰富的商税?没有丰富的商税,自然就不能调低农税了。 于是,他们很快就陷入了类似“鸡生蛋蛋生鸡”的循环中,找不到出路。 还有一点他们也学不了。 安然现在收纳流民,虽然不像一开始在太平村时,只收拖家带口的,不收只有青壮的,现在只有青壮的,安然也收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