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虽然问了,但赵二少爷想着自己怎么这么贱啊,做什么关心这个的女人。 安然淡淡地道:“没事,睡吧,明天早上就结疤了。” 赵二少爷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想起曾有过几个女人,随便摔了下,又或者说为他绣花做荷包戳到了手指,便疼的满眼泪花,让自己哄的事,想着卫安然看样子,比那些女人要能忍的多,而且也果断的多,就刚才,他还没意识到她拿刀干什么呢,就见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