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煜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则想着，幸好安然不是自己的粉丝，对自己没有粉丝滤镜，要不然哪天发现自己有什么缺点，也要像对黄凌那样失望了。

现在好了，安然不是自己的粉丝，对自己没粉丝滤镜，就不会失望，挺好的。

要知道之前，知道安然不是他粉丝，他还曾失望过，现在看来，嗯，不是粉丝挺好的，要不然滤镜太重，之后发现自己不是她想像中的样子，失望后别粉转路了，现在人家不是自己的粉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