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绸缎庄出来,于不离把布匹放在驴车上,平白无故“多花”了200文,心疼。 “这是去哪儿?”陈卿卿看他赶着车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这不是接二毛和李老五该去的方向。 “去趟医馆,我刚问了医馆的位置,带来的草药看他要不要。” 于不离觉得,让钱包鼓起来,只用四个字就能概括开源节流。 他刚刚试图从自己身上“节流”,失败了。 卿卿非得给他买料子做棉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