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苦笑了声:“其实我可以理解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做,但就算理解,我还是觉得挺难受的。” “不过,我难受的不是他们忘恩负义,而是我没有能力帮助他们。” 坐在他旁边的李帛航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李訾推了下她那厚厚的眼镜,看向罗阎,小声地对旁边的林诚道:“我倒是很佩服罗阎同学,在那种情况下,他的做法很正确,也很干脆。” “当时我也想到这么做,但我犹豫了,不敢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