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耳环,头上喷了发胶,穿着不伦不类,眼神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凶悍味道。 来到聚德楼大门前,便领着七八人走进楼里,其它的红头巾则散了开去。 在角落里靠着柱子,或者坐在一些汽车的发动机盖子上抽着烟。 “这是‘红巾’,我听牙叔说,是去年年底才冒出来的,本来只是几个洗车房的后生凑在一块的小混混。” “年初‘黑枭’被咱们打沉了之后,一些生意和地盘咱们没有完全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