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路灯下，杜锋看清他的样子。

此人身如铁塔，肩宽惊人，粗糙的脸上有一道伤疤，正狞笑着看了过来。

看清他的样子后，杜锋不由惊呼起来：「卓虎？」

他读过水虎营地的资料，自然看过卓虎的照片，是以两人素未谋面，杜锋却一眼认出。

卓虎捏着后脖子，捏得咔嚓作响。

然后丢了一把匕首到杜锋的脚下。

「自裁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杜锋的脸黑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