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是什么样的仇恨,才能够驱使这一剑经行万里而来? 赭魁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直到这奔赴万里而至,不惊艳,不浩大,但绝对深刻厚重的一剑,横过他的脖子,割开他的皮肉,切断他的颈骨,最终从脖子的另一侧破出之际。 赭魁的眼中,突然晃过了一个画面。 在那个画面里,夜色低垂,于学院大门前的一台机甲,任由装甲破碎弹射,机体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