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你和我,摘了吧。” 罗阎倒是无所谓,余秋水本来就知道他的身份,戴不戴这个面具意义不大。 他摘掉面具,放在窗边。 余秋水又拍了拍床沿:“我现在是病人,你站那么远,跟你说话都费劲,你就不能走近一点,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罗阎拿这个女人没办法,只好走了过来。 余秋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笑意道:“看到我的嘴唇没有,都干了,去,给姐姐倒杯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