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容易,终于过来了。” 从锚点光幕里出来的人,二十多岁的年纪,浅金近白的短发被风吹得轻轻舞动,五官深邃,双眼蓝如湖水,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观察着四周,接着在手腕的袖珍战术板上,发送了一条信息出去。 片刻之后,就有装甲车从锚点光幕里开出来,一辆接一辆,驶出足有七八辆装甲车后,车辆停下。 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