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好了,又得多跪八天。 陈云甫倒是无所谓,老实听话呗,胳膊哪能拗过大腿,何况跟朱元璋比起来,自己充其量也就是胳膊上的一根毫毛,除了服从还能干啥。 人家姚广孝五十岁的老头不还天天跪的支棱,自己怕什么。 没曾想这才刚刚加了日子的第八天午时堪过,殿外响起了一声令人心碎的哭号。 “母后、儿子来晚了!” “呜呜呜呜!母后!母后!痛煞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