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门外,陈云甫强撑着走到这里,左右看了一圈没人,才扶着墙坐下来,呼呼的直喘粗气。 抬起袖子,大冬天的竟然出了一头的汗,这上哪说理去。 邵质在一旁看的忍俊不禁,倒也轻松了下来。 “你小子现在知道怕了?” “能不怕吗。”陈云甫苦笑道“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抗过来的,反正那时候就想着进退已无路,干脆拼一把,就是苦了叔父,侄儿冒失之言,差点害了叔父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