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的主。” 后者窃笑,拱手道“给父皇道喜。” “何喜之?” “文人死谏、武将死战,国士皆如此,我大明盛矣。” 高度不同、视角不同。 站在陈云甫的角度来看这件事,他是为了坚守自己几十年的信仰,因而没有去权衡利弊,更谈不上对错之别。 而在宝祥这种局外人的视角里,就觉得陈云甫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赌上前程、赌上性命就为了替一群宿无交情的陌生人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