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的伤陈云甫足足在家趴了好些天才算缓过来能下地。 这期间朱标来过几次,邵质倒是没来,不过也让邵子恒带来了不少的补品。 “这廷杖还真不愧是肉刑之一,怪不得动辄就能打死人,可疼死我了。” 在玲儿的搀扶下,陈云甫走出屋来到院子内的凉亭,巧儿在石凳上绷了个软垫,搭手扶着陈云甫缓缓坐下。 这次虽说是挨了板子,不过想想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这也算老朱换种方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