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一个棋子发配边疆有些浪费,不仅不能赶走,说不得还要提拔重用呢。” 谋划着,陈云甫耳边突听得一声唤。 “师弟。” 这声师弟来的是那么突兀,以至于让陈云甫一阵恍惚。 他都几年没听过这称呼了。 转身。 十余步外,一个黑袍光头僧人正站在那,一手竖掌于胸前,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北平城内能唤陈云甫一声师弟的还能有谁。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