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去府衙,就是不希望让你们紧张,咱们在这里谈,什么话都可以畅所欲言。” “本官看了一下去年的北平府粮税,才一万石,而同为北地的大同府,却交了七万六千石,悬殊何以如此之大。” 俞以丰的脑袋上有些冒汗,在这个粮赋和政绩直接挂钩的年代,北平堂堂一府却只交出这么点粮食,实在是说不过去。 “北平丁口稀少,耕地荒芜,故而” “人去哪了?” 陈云甫毫不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