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臣子怎么可能敢去封礼祭天。 不敢和不能是两回事。 冯胜走了,朱标和陈云甫当然不能走,他们还得留下来再迎接一下蓝玉和朱标,等两人凯旋,才能一道回南京。 “云甫,如此大捷,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 距那日捷报传来已过三天,朱标的脸上笑容依旧未退丝毫,他整天都在念叨着偷乐,现在看到陈云甫愁眉不展,顿时疑惑。 按说这孤军深入、犁庭扫穴的谕令是自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