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二十年的年初一,开门就差点把陈云甫顶翻个跟头。 自家客栈的门外,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不过地面上倒是干净的一尘不染,更别说血迹了,连个毛都看不到。 若不是看看自己身后那一脸惊魂未定的曾诗卉,陈云甫还以为昨晚是做的一个梦呢。 “掌柜的,这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吕登文也是哆嗦个腿,心神不安。 “没事,都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