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来,既不至于晦涩难懂,也不会再犯礼节上的浅薄错误。” 陈云甫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后,随即唤来一名内侍道。 “乐师和画师们到了没?” “回少师,都在偏殿候着呢。” “请来吧。” 在一阵密集、厚重的脚步声后,一队乐师搬扛着乐器走进了文华殿,随后的还有十几名各自托着画板的画师。 “先看国旗的备选。” 随着陈云甫一声令下,十几名画师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