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的时候,柳望秋就睁开了眼睛,盯着床顶发呆。 在床上躺了许久,柳望秋起来洗漱好,将自己成亲时的喜服翻了出来换上,画好妆容,戴好首饰,柳望秋看着铜镜里美丽的自己,笑了,起身走回床边,躺在床上,整理好衣服,用一根金簪划开了手腕。 手腕划得很深,鲜血直流。 柳望秋将流血的手腕放在床沿,她就像感觉不到疼一般,偏头看着手腕流出来的血,露出了微笑,轻声说道:“伏云,如果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