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城区,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好,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尽快弄清楚他把日记藏在哪了!” 通讯结束。 男人放下通讯机,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两条粗腿架在桌子上,震得几个屏障跳了跳。 何必摸着胡茬,看着屏幕喃喃自语:“你还在等什么呢,把那本该死的日记拿出来吧” 哗哗,窗外再次传来潮声,潮起潮落。 逆界那昏暗的天色,让高速列车的窗外只有一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