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退后几步,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怎么样,我这招很有用吧。小时候我做恶梦吓醒的时候,母亲就会这样抱着我,拍着我的背,告诉我不是自己一个人,这样我就不会害怕了。” “咦,白队长,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你这样看我” 这当然不对劲啊,所以你果然把我当成受到惊吓的小孩来安慰吗? 白英澜心里当真哭笑不得,她都贴到人家身上了,结果少年压根没有想法,自己的身材有那么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