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玲儿,你别怕,万事有哥在!” 何玲不停的点头,说:“哥,我,我身上......没之前那么痒了。” “你之前给我求医的时候,有几个老神医说过。” “银针上,有一个陈字的,是陈家人对吗?” 银针很细,何玲的观察力却更仔细。 常年在房间里,只有对自己和镜子说话的她,能明察秋毫。 “对......对,你真的不痒了?” “不痒了,比